在西陲居住了老久的秦人,他们虽然一直抵抗犬戎等异族,但生活却是一直处于和西戎杂居的状态。当时周围的戎狄部落,被司马迁记录下来的,大大小小有十几个,其中包括西戎、犬戎、荡社、亳、芮、彭戏、冀、小虢、大荔、大义渠及绵诸等。秦靠游牧讨生活,与这些所谓“夷狄”杂居,说穿了,他本身就是夷狄。所以《春秋·谷梁传》把秦称为“狄秦”,一口咬定“秦人,夷也”。不同的是,他积极地向中原中央靠拢,而其他各族却只会一味侵略和掠夺。这种既共处又斗争的复杂关系,使得秦文化打上了浓厚的戎狄烙印。
在建国之前或建国后的三百多年里,与诸夏各国几乎没有往来,完全处于隔绝状态。这种局面直到春秋末年的穆公或是孝公时代才被打破,或许是因为忙于与戎狄争斗,没有时间更没有精力与东方国家打交道,或许是黄河横亘中间,崤山南北绵延阻碍交通隔绝信息。不管怎么样,秦文化方面几乎没有受到诸夏宗法文化影响,却是一个铁定的事实。
由于受戎狄习俗影响,秦人的文化和风俗一直原始素朴甚至可以说野蛮。他保留了大量母系社会痕迹,《商君书》中说得很:“他还没有经过人文教化,只有老爸没老爸样子儿子没儿子的样子,在一张床上睡觉。”这在诸夏看来简直匪夷所思。在《商君书》记载更的是:“儿媳妇给孩子喂奶的时候竟然不避开公公撩起衣服就喂,把乳房袒露在外。”商鞅变法时有一条禁令,不准父子兄弟住在一起,可见至少在商鞅变法之前,还未有孝悌之道男女有别观念,在床上大家都混乱无序。
男女无别角色混乱导致了民风开放。这可是真开放,从王室贵族到普通百姓都放得开。宣太后,是惠文王妻子昭王母亲曾经权倾朝野统治三十多年。她私生活极放荡简直到了人人可夫的地步丈夫惠文王死后身为太后寡妇之身却和义渠戎王生下两个儿子,这似乎并未引起轩然大波街头巷议史书中也没有任何掩耳目辞可见当时民风本就如此。她还包养情夫魏丑夫每天上朝带着他还大言不惭地向庭堂上的大臣宣布:“我死了一定要让魏丑夫陪葬。”以尊者身份宣称要情夫陪葬这是史书记载中的唯一例证。
不仅如此奔放的宣太后各种外交场合拿男女苟且事例子供挟韩使者给好处作为出兵救韩条件她说了一段雷死人的话:“服侍惠王时候惠王压腿让我感到累有点吃不消但当整个身压我身上反则感觉吃力减少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这个姿势对我舒服,要救韩难以兵力不足粮食稀缺那可不得成解救危难每天银两数千计我们这么费钱费力难道你们表示点什么让我爽一下?”米兰昆德拉说每个女人身上渴望一个重量这个观点或许受启发于此。
秦宣太后的言行让人们联想到晚年的赵姬先是吕不韦私通相好之后又情人嫪毐但她把假扮宦官的情人带入宫内,可见已忌惮她与嫪毐生二子几年后有人告密始皇杀嫪毐三族最后迁太后雍示罚结局迥异足见从太后本至贵庶,并非介意婚外关系大家伙也不贞节观念婚外公开众知寡妇生子亦无非议。
秦宣太后的故事虽古,但其背后的历史背景及其对于理解封建社会性格特征具有深远意义。在探寻人类行为背后的原因以及如何应对挑战方面,它提供了一些独特视角。此刻,当我们回望过去,一片充满传奇色彩的大幕展现在我们眼前,我们仿佛能听到那些久远的声音,那些勇敢者的呼喊,那些智慧者的叹息,以及那些爱慕者的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