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读通鉴论》、《宋论》、《春秋家说》、《春秋世论》和《续春秋左氏传博议》,都是他在这条道路上留下的宝贵财富。王夫之注重从整体上对中国史进行研究,旨在追寻历史的根源。在具体的研究方法上,他不仅采用了传统方法如辨伪、考证、综合与归纳,还广泛采用了移情、心理学和心态学的研究方法,以及将历史环境与历史人物意境结合考察的大胆尝试,这些都大大突破了传统史学的一般方法。
明亡清兴的历史教训,使得王夫之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时代感与使命感。他因此将治史目的定为济世救国、经世致用。在完成《读通鉴论》后,对自己的写作目的与方法有一个剖析:“编中所论,推本得失之原。”“鉴岂能为功于我哉!故論鑑者,於其得也,而必推其所以得,於其失也,而必推其所以失。其得也,而必思易其迹而何以亦得;其失也,必思就其偏而何以救失,乃可為治之資,而不僅如鑑之徒悬于室,无與κ之者也。”
(《读通鉴论·叙論四》第956页)
这也是王夫之本人研究历史的心理状态。他说:“所貴乎史者,述往以為來者師也。為史者,不只記載徒繁,而經世之大略不著後人欲得 其 得失 之枢機以效法無由 也,则又如何用此?”(《讀通鑒錄·卷六》)王夫之一直在寻找“得失 之原”,要明白为什么会 “得到”,“得到”于何处?为什么又 “失败”,“失败”在何方?又怎样去 “获得”,还要如何去 “救败”。
在 《讀通鑒錄·叙論末》(The End of the Chronicle) 中 王夫之一次总结了自己撰写 史 論 的 写 作:引而伸 之,是 以 有 論;浚 而 求 之,是 以 有 論;博 而 證 之,是 以 有 論;協 而 一 之,是 以 有 論;心 得 而 可 資 人 之 通 是 以 有 論。(見 《讀 通 鑰 錦 獎 · 叙 论 四 》 第 956 頁)
這裡 的 "道" 是 王 夫 一 所 想 要 表達 的 最 高 認識 沒有 任 何 具體 標準 某些 地 方 是 道 德 某些 地 方 可 能 指 道 理 事 理 或 情 理 某些 地 方 可 能 指 是 一 種 正 確 的 認 知…… 在 "道" 的 總 體 精 神 規 劃 下 王 夫 一 設 置 自 己 的 "體" 與 "方" ,使 歷 史 上 萬 事 萬 物 成 為 了 具有一 定 规 矩 成 方 圓 的 整 體。
總結來說,以「協而一之」為基礎,用統一協調與整體觀來看待歷史,然后則「引而伸之」,「浚而求之」,「博而證之一」是王府子的重要特征。这就是他独到的整体性观念——通过全面分析和深入理解,可以揭示出事物发展中的规律,从宏观角度把握微观现象,并且能够从长远考虑来预见未来。这一点体现在他的批判性思考中,比如对于某个制度或事件,他会从多个角度去分析,不仅仅局限于表面的描述,更深入地探讨背后的原因和结果。
最后,我想強調的是,在我們追求歷史真相時,最重要的是保持開放的心態,不断地学习新知识、新理论,同时保持批判性的思考能力,這樣才能更好地理解歷史,並將這種理解應用到現實生活中。我們不能只是停留在表面,也不能忽视個別事件背後深层次的问题。我們需要像古代智者的那樣,用全新的眼光去审视过去,用超前的思想来指导我们的行动,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走向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