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我踏上了前往湖南的征途,暂居于一座养猪场的简陋饲料房内。那时,我们正处在那个艰难的“三年困难”时期。在这样的背景下,即便是为我铺设床褥,也不得不求助于稻草,但那东西却如金子一般稀缺。生产水稻的地方似乎早已忘记了稻草的存在,这种景象深深触动了我的心弦。
一次,我漫步至山后,那里的一片风干人粪映入眼帘。我蹲下身,用脚尖轻轻刨开那些堆积物,对身边工作人员说:“你们看,这些中间并没有多少粮食可言。农民们已经面临着吃饭的问题。”为了获取更直接、更真实的情报,我专门选择在农民最忙碌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潜入他们家中进行调查。一次,我目睹了一群农民聚集在一起,他们正在用树皮和野草作为代替食品。这一幕让我沉默良久,无言以对。
还有一个记忆尤其刻骨铭心,那是在某个病重的农民家中,他因患有水肿病而躺卧在床上。我低声说:“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所有的人们,我们搞得大家都没有足够的食物。”那一刻,我仿佛能感受到整个社会的沉痛与哀愁。
通过这次亲自走访调查,我收集到了大量第一手资料。当我回到长沙,将这些真实的情况详细记录下来,并迅速将报告送往北京,以备中央召开七千会作准备。这次调查成为了我们认识到问题严重性的重要一步,同时也是我们开始寻找解决之道的一个关键转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