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风起云涌的崇祯三年，袁崇焕于北京西市遭受极刑之惨剧，民众却误以为他是真正的汉奸而痛恨不已。张岱以生动笔触记录了这一血腥场面：刽子手割下一块肉，民众即刻掏钱购买，一时间肉块如流水般售罄；再开膛出五脏，每个器官都被切割成小块出售给好奇且贪婪的百姓，他们甚至将这些肠肚内物与烈酒同嚼，使得鲜血直流至牙齿间。
行刑前夕，袁崇焕深情地念诵着自己的遗言：“一生事业尽付东流，一半功名梦中幻。”死后，他并非无勇士护其忠魂，而是依旧守护辽东边陲。夜幕降临时，他的头颅在刑场上落定，而佘姓部下趁夜盗取了这颗头颅，将其安葬于今东花市斜街52号院内，并嘱咐子孙世代守墓，不必返回岭南故土。据说自1630年至今，这座墓已经历经372年的岁月，为17代传承。
袁崇焕的一去无留，让明朝仿佛自毁长城。在他身后的战争中，只有逃跑，却少有人投降。不过，在他的逝世之后，便开始出现整支军队向后金投降的情形。这源于那些见证者们对当初能像袁崇焕那样忠心耿耿的人抱有怀疑眼光，以及对自己命运无法期待更多理解——何况他们这些默默无闻之辈？朱由检愤怒地挥拳，却似乎要戳瞎自己的眼睛，因为他难以接受看到的事实：那些投敌后金将士人走便好，但为何还带走明军宝贵的大炮送给皇太极？
更糟糕的是，有些士兵偷逃回家，从此成为山大王，与野蛮强盗混迹乡里，这加速了明朝灭亡的脚步。而历史，无论如何看待，都充满了错综复杂和令人沉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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