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历史上,杨继盛等人物以其对问题的简单化处理和教条主义态度,不仅未能正确应对复杂问题,还导致国家损失了更好解决问题的机会,给人民带来了严重后果。明朝处理俺答求贡的前后经过,就是这一现象的真实写照。
俺答求贡失败
俺答汗是明朝中后期蒙古右翼土默特万户首领,他东征西讨、战功显赫,逐渐成为了蒙古右翼三万户实际上的盟主。在明朝建立之后,与北方蒙古族之间关系不稳定,时战时和。南北方贸易受阻,使得蒙古族陷于困境。要想得到汉地物资,只有两种方式:一是贡市贸易,一是抢掠。对于他们来说,无论哪种成本低而收获高,就用哪种。
俺答选择了求贡,并且如果求贡不成,还要来抢。但他的请求却没有得到友好的回应。
嘉靖二十年秋(1541),俺答派使者石天爵“款大同塞”,正式向明廷提出通贡请求。当时边臣们认为同意通贡无害,只要边防不松懈即可,但最终被皇帝打回去,被迫再议。此次兵部调子180度转弯,大谈“虏多诈,其请贡不可信……唯以大义拒绝之,则彼之奸谋自沮。”结果,是嘉靖二十一年五月俺答宣布停战,但仍然遭到杀使命意外,再次入寇山西。这类故事重复发生,大概都是因为俺答遣使求贷,被明廷断然拒绝,有些使臣刚到边境就被杀,有些运气好一点得到了边臣支持但过不了朝堂关。
终于,在嘉靖二十九年六月,俺达率军进犯大同,以伏击战杀死素称骁勇的总兵张达副总兵林椿。宣、大总兵仇鸾吓得惶惶不可终日竟以重金赂卑,让他去攻别的地方,不要来打宣、大。于是移兵东向进犯蓟镇,在八月十六日破古北口入塞,并于当日进至密云,次日又进至通州分兵掠昌平前锋直抵北京城下,这是自开国以来第二次被围史称庚戌之变。而这次准备比土木之变更糟,没有于谦这样的主持全局,每个镇只来的勤王军5万远远赶不过22万保卫北京战争时数。
然而,对于这些事件,我们不能简单地给予脸谱化评价,而应该通过实践最终证明真理究竟站在哪一方。在此之后,又先后在宣府、延宁开放马市。在短时间内,从蒙古部落中易马近万匹,同时汉地生产生活物资也顺畅流入蒙古。一时间和平曙光出现在北方的地平线上。但双方已互相仇杀半个世纪,对突然来到的和平都有些不太适应。在蒙古方面,有人还没彻底抛弃抢掠恶习,由于政权组织不够严密,即便是在与白莲教叛逃人员赵全等人的交换条件下,也很难约束住所有部众做到秋毫无犯。而在明朝方面,对于突然出现的大批牛羊准备互市,也只是把通貧作为缓兵之计,一有风吹草动随时准备关闭马市。而且还有杨继盛那样的忠臣直言反对通貞性质,这就使得马市很难持续下去。
果然,在大同马市刚结束后的五六月间,一些部众就在从明朝叛逃的人肖芹诱导下侵扰了左右卫。大同守将深为愧疚,将肖芹执送大同请求继续贸易。但就是这样一个小插曲成为了闭关拒客的大论据皇帝召回主持马市史道宣布拒绝与在大同边外带着大量牛羊准备互事的俺达进行交易。于是十一月间又开始对 明 朝 的侵扰而今 下令关闭所有 马 市 并且严令再有请开 马 市者斩!一线 和 平 之 光 又 被 战争 的 阴 云 所 湮没 了
在此之后,又继续了一场长达20年的战争双方仇恨加深死疙瘩越系越紧。但人们不知道的是,最终解开这个戈登结(Gordian Knot)的是一次桃色事件
关于这个桃色事件起因历来有许多不同的说法,其中最流行的一种是这样的:把汉那吉聘鄂尔多斯三娘子为妻,她美如花让,把汉那吉夺去了过去。这引发隆庆四年(1570)九月的事情 把汉那吉投奔 明 朝 让苦 等 和 平 契机 已 久 的 明 朝 君臣 如 获 至 宝 上奏要求接纳把汉那吉并以此为契机争取与俺は达通貧行建长期和平关系,此为上策。如果敌人兴师问罪强行索要,“则示欲杀挠其志”,然后努力向上策靠拢,此为中策。如果敌人跟把汉那吉恩断义绝,不来索,要让把漢那 吉统领 蒙 古 叛 众 在 边 境 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