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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老北京话遗留状况一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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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署杂记》中的“字民风二”记录了明代万历年间老北京方言的许多词汇。这些词汇并非满清北方带入北京,而是燕赵地区自有的方言。例如,父亲会用“大”和“别(平声)”来称呼儿子;父母称呼儿女为“哥哥”和“姐姐”,但作为父母对孩子的称呼,这些词在现代已不常见。

还有几个古老的表达方式,如代替人叫做“挂搭僧”,这意味着当一个人代表另一个人说话时,第二个人可能不会认同或支持所说的话。又如,“乌卢班”的含义不明确,是不是一个没有特定意思的词汇?

如果有人话语不诚实,就会被形容为“溜达”。这种说法在现代已经很少使用了。而对于不理人的行为,我们可以形容为“臊不答的”,即不回应对方。这一表达在北方地区仍然有所流传。

对于物品旧而且无新意,可以形容为“曹”。至于水桶则可以直接称之为“稍”。另外,对于水桶中水量过多而不能再倒,人们就会说:“溜沿儿。”北方还有一种形容水分逐渐减少的方式叫做“我浮溜浮溜。”

此外,还有一些奇特的名字,比如将头部缺失部分剪短后剩下的部分称之为齐骨都,不整齐的地方就被比喻成零三八五。而对于那些只有头部但没有尾巴的事物,也可谓是齐骨都。此外,如果事情总是不完善,那么它就是零三八五。

最后,在谈论老鼠的时候,有时候我们会用到夜磨子的这个名词,即那些晚上活动频繁的小动物。但值得注意的是,这个名词并不限于北京,它可能是一个更广泛用于华北地区的一种表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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