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虽功成,然西汉初年之疆土缩小至秦朝时之半。北方匈奴强盛于冒顿单于之治,东吞东胡,占据黄河以西地,赶走月氏、乌孙,使得西域多国尽皆臣服。南下夺回河套及其南地,更一度至今陕山边际。公元前二世纪的战事中,汉高祖亲征遭遇白登困境七日,只因向冒顿妻送厚礼得脱。汉军力不足,对抗匈奴只能采取“和亲”策,将皇族女或民选女子嫁给单于。但匈奴侵扰未息,其部落驻地仅700里长安城可一日抵达。
闽中原郡越人在秦末复国自立,与汉联手助力。在公元前二世纪的某年,无诸被封为闽越王,以闽江下游建立政权,都设东冶(今福州)。惠帝三年(公元前一九二年),封勾践后人摇为东海王,都建于瓯越(今浙江温州)。这两个政权表面归顺,但实则不受约束。当时内外交困,无暇旁顾,只能姑息容忍。
岭南原龙川令赵佗,在秦末代理南海尉起兵自立,为南越王。在公元前一八一年左右灭安阳王,再扩张至今越北、中部直到巴江线附近。大约在刘邦十一年的某年,他接受了陆贾使节并被封为南越王,但依然维持独立身份。而云贵高原行政机构随着秦朝衰败而撤退四川盆地,并未在西汉初期恢复。此情此景,或许已是各位读者熟知的历史故事,不过当我们深入探究其中的人物与事件,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那时代无比的动荡与挑战,也让我们对那个时代充满了敬意和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