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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桓英降伏麻风病 医者践初心预备踏足国际月球科研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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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李桓英,满100岁了。早年,我踏足世界的每一寸土地,但我的印记终究是留在了中国。1921年,我出生于北京,在童年的岁月里,我跟随父母在德国柏林生活。我是一名上海同济大学医学院的本科生,也是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研究生。在世界卫生组织工作期间,我不懈地奔波于各大洲,为那些贫穷落后的地区防治性病和麻风等疾病而努力。当7年的任期结束后,世界卫生组织希望我续签5年的合同,而我却选择回归故土。

那一年,是1958年,当时我37岁。那份关于钱学森的报道,让我深受触动,“时不我待”,作为一个中国人,我渴望回到祖国,用最好的年华为她贡献。所以,无论家人如何反对,都被我排除了。我瞒着他们绕道伦敦,最终在1958年悄无声息地回到中国。

从1970年代起,我开始接触麻风病患者,他们有的脸部毁容,有的手脚畸形,有的是皮肤溃烂。这场痛苦与歧视让我立志要攻克这个顽强敌手。在热带医学研究所工作后,一心只为了治疗麻风病。一段时间之后,上世纪七十年代末,世界卫生组织推出了联合化疗新方法,但缺乏临床实验。我则开始走访全国,为他们提交了一份详细报告,最终获得免费药品和实验项目支持。

带着这批药品,我们来到了云南省勐腊县的“麻风寨”。那里的人们惊奇于北京来的女医生,她既不怕麻风,也愿意与患者同行、共餐。她说:“战士都知道厉害,上了战场不照样往前冲?麻風菌可没有厉害!”通过她的坚持和创新,我们将外国先进治疗方法与实际相结合,并实施了短程联合化疗计划,这个方案使得全国麻風病患者数量减少至不足1万人,其中复发率极低,被誉为全球最佳治疗行动。

曼南醒村永远不会忘记李桓英。她们经过两年的治疗,全体患者康复。1990年的泼水节,“麻風寨”摘下帽子,被正式划入勐仑镇。而我们,将这一片山寨命名为“曼南醒”,意即“新生的山寨”。

尽管已有多次翻车、翻船,还锁骨摔断过,但我的精神依然旺盛。我一直辗转于云贵川等边远地区,不仅未曾放弃,就连95岁高龄加入党的事业也显得格外重要,因为这正是我追求真理的一部分。而现在,即使98岁高龄依然奋斗在第一线,对消灭麻風病充满期待。“如果能活到100岁,还有5%的人生可以跟党走,为医学事业继续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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