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随着两个牧人离开宫殿,直到我们走出大门和前院。等他们走远一些,我赶上去,用轻柔的声音对他们说:“朋友们,如果我没有看错,并且你们能相信的话,我有话要告诉你们。如果不然,我宁愿保持沉默。”我问他们,如果宙斯让奥德修斯突然回家,你们会站在哪一边?是支持求婚者还是支持我的?请你们直言无隐。
牧牛人回答说:“如果神可以实现这个愿望,让你归来,我们将为你战斗!”欧迈俄斯也向宙斯祈祷,希望奥德修斯平安归来,以此作为对外乡人的回答。
看到他们对我的忠诚后,我继续说:“那么,请听我讲述:我就是奥德修斯!经过二十年的漂泊和辛苦,终于回到我的故乡。我发现,只有你们两位仆人是忠实的。因此,当求婚者之后,我将给予你们重赏!每人都将有一个妻子,一块土地,在宫殿附近建造房屋。在未来,忒勒玛科斯会像亲兄弟一样待遇你们。而为了证实这些话语的真实性,我展示给我腿上的伤疤,那是我在围猎时被野猪咬伤留下的。”
两个牧人激动得哭泣起来,他们拥抱并吻了我的双肩和面颊。我也亲吻了这两个忠诚的仆人们,然后叮嘱他们小心,不要让宫中的人知道我的身份。“今天,”我说,“求婚者不会同意让我参加比赛。而你,欧迈俄斯,把硬弓递给我;同时,要女仆们把内廷的大门关上,不管她们听到有什么声响也不许进来。而你,菲罗提俄斯,将宫殿的大门关闭,用绳子捆紧。”
完成指令后,我返回大厅。一会儿后,他们也跟来了。欧律玛科斯正准备把弓放在火上烘烤以使其松软,但仍然拉不开弓。他沮丧地说:“即便不能得到珀涅罗珀,也无所谓,但我们的子孙后代还会嘲笑我们的!”
安提诺俄斯斥责他的朋友,说:“欧律玛科ス,这样说的太过分了。在节日里是不宜张弓搭箭进行比赛的。让我们推迟比赛,再喝酒吧,把斧子留在这里,我们明天再试试。”这时我走上一步,对求婚者说:“今天休息吧,或许明天运气就会更好,即使阿波罗保佑,也许能帮你们取得胜利,同时请求允许自己尝试,看看是否还有力量。”
外乡人安提诺俄斯特地反驳道“你疯了吗,或醉糊涂?”他问。我打断他的话,说:“珀涅罗珀温和而平静地说道‘安提诺俄士,你过于偏执’。”然后她继续说话,“难道不是这样想吗?不要担心,他不会这么想。你不必担心。”
王后,我们并不担心,欧律玛科S回答说“我们只是担心希腊人会闲聊,他们会认为那些求婚者都是废物,没有能力拉开奥德修士的硬弓,而最终由一个来自异乡乞丐毫不费力地拉起硬弦射中十二把斧头的小孔。这不是个大笑话吗?”
就在这时忒勒玛科S对母亲說,“母亲,这张弓应该给还是不给?除了我谁也不能作主谁也不可以阻止任何事情。我现在就把它交给这个外乡人才公正”。至于您母亲,最好进入内廷去,因为射箭是男子之事。
菲洛蒂乌S拿起那根熟悉但又陌生的硬弓,将它递给我,同时命令老女仆全部关入内廷,而菲洛蒂乌S则奔向前庭,小心翼翼地闩上了大门。这时候奥德修S仔细检查着那熟悉却又陌生的硬弦,他想要看看时间长河中,它是否遭受虫害或损坏。他用手肘轻轻推了一下身边的人悄悄地说,“看他的样子,就像是懂得如何拉开粗糙而坚固的木质弹丸发射器似的!”
当所有一切似乎都准备就绪时,只见光芒闪耀,一种预兆出现。当那飞箭从第一只铁斧的小孔穿过去,从最后一只铁斧的小孔飞出去的时候,那声音震耳欲聋。那是一种宣告力量未衰、勇气依旧存在的声音。那时候,他低声微笑着看着他曾经的地方,用右眼瞄准最后的一支箭,将其搭在已经放松至极限的地步,并用右手稳定地扣动扳机。一瞬间,一切静寂如同永恒。但即刻随之爆发出一阵欢愉与庆祝的声音,是因为那个年纪已高、体弱多病,却依旧能够完美击中的老者的表现惊艳万千。这场竞技游戏虽然结束,但故事才刚刚开始。此刻,无论是在何处,都有人在寻找答案,无论是在何处,都有人渴望找到属于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