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清晨,神经病院发生。带头生事的患者叫张德,在他的指挥下,几十名神经病人成功地将十几个大夫、礼服,逼迫他们穿上病号服,把他们关进一间大病房里,而一群神经病人则换上了大夫、的服装,充当起大夫、来,张德更是当起了神经病院的院长。 神经病院的真正院长是江宏,他也被关进了大病房。他当即召集手下开会,磋商如何能力脱逃出去。磋商妥当后,他们按筹划开始实施,首先由一名大夫用力摇晃大病房的铁栅门--“咣当咣当”,铁栅门外上了锁,门口另有几个身强力壮的神经病人在站岗,其中一人厉声问:“干什么?” 大夫说:“我要见你们的张德院长!我的病好了,我要出院。” “你的病好没好,你说了不算,张德院长说了才算。”站岗的神经病人从外面开了锁,放这名大夫出来,押着他去院长室。 十分钟后,这名大夫回来了,他没精打采地说,适才在院长室,他对那个疯子--“张德院长”说,他的病好了,要出院,对方却说,越说自己病好了的,病越没好,就命人把他押回来了。 一计不成,再施一计。另一个大夫又去晃动铁栅门,要见“张德院长”。于是,站岗的神经病人又押着这名大夫去院长室。没一会儿,这个大夫也唉声叹气地回来了,他说,在院长室里,他和适才那个大夫反着来,说他认可自己有神经病……但刚讲完这一句,“张德院长”就说:“知道自己有病?那就安心住院诊治吧!”便叫人把他押回来了。 大家一筹莫展,不知怎样是好。 江宏院长转悠了几圈,计上心来。他看法上有一把链子锁,那是在中遗落下的,锁眼上还插着钥匙。他把钥匙放在衣兜里,用链子锁把铁栅门从里面锁上了。 这时,正巧到了服药的时间,外面一帮神经病人扮作大夫、,用托盘托着一堆药片来大病房送药。他们从外面打开锁,却推不开铁栅门,这才发现铁栅门上还锁着一条链子锁,于是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让里边的人开锁。江宏院长从衣兜里拿出钥匙,晃动着,显摆着,自得洋洋地说:“钥匙在我这,就不给你们开!” 有人急忙去汇报,很快,“张德院长”闻讯赶来了,他的手叉着腰,站在铁栅门外,质问江宏院长:“为什么不给我们开门?” 江宏院长说:“因为你们是病人,我们是大夫,病人就要被锁在外面,不许进来。” “你乱说!”“张德院长”吼叫着,“我们才是大夫,你们才是病人,被锁在外面的应该是你们!” 江宏院长装模作样地问:“什么?我们是病人,你们才是大夫?” “张德院长”哈哈大笑:“对,没错!你们是病人,我们是大夫,因此你们才应该被锁在外面!” “天哪,本来是这样!”江宏院长浮夸地叹息着,乖乖地打开了链子锁。“张德院长”--那个真正的疯子带着穿了大夫、服的神经病人们,有说有笑地进了大病房,同时朝外驱赶江宏院长他们:“出去出去,你们这帮病人,你们应该被锁在外面,不许进来!” 江宏院长他们十几个人,压抑住内心的狂喜,不慌不忙地走出病区,迅速从外面锁上了铁栅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