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知,了解地方的户口、田地和物价情况并不容易。到了晚明时期,中国的商业经济发展得非常显著,被许多人称为“资本主义萌芽”的开始,但即便如此,晚明在商业化方面仍然远不如宋代繁荣。在整个明代,“铸出千万贯钱币”,仅相当于北宋两年的总产量。这意味着尽管技术进步了,但社会整体上还是没有有效利用这些成就。
当时政府放弃了对商业活动进行管理的手段,并努力简化社会组织机构来应对日益复杂的问题。但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合适的方法来处理这些问题,因此强调道德纪律和意识形态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程度。用现代人的眼光看,这些问题本应该通过法律和技术手段解决,而不是依靠简单的道德信条,如尊卑、长幼、男女等,以此来取代法律。
明帝国被文人主导,其政策几乎全都以道德伦理为基础,这样的国家充满虚伪,不切实际,从而达到了中国历史上的极致。我认为,这正是因为他们完全放弃了技术支持,以道德替代法律的直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