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朝代的灭亡,原因无外乎天灾人祸,明末的天灾小冰河期谁都知道不用说,人祸一方面是鞑子,但是鞑子只是外因表象,不起决定性作用,外因通过内因起作用,内因是什么?一切原因归根结底还是人——官员,一切问题的源头。我们要从财政、藩王、教育等几个方面来分析。
首先,从财政上看,大一统封建王朝最重要的收入是盐税,这是国家垄断的暴利。盐税收入在清朝大约占到三分之一以上,而明朝盐价远比两朝高,但盐税收入连两朝的零头都没有。这主要因为官员腐败和管理不善,使得流失的盐税催生出一大批富可敌国的盐商。
其次,从藩王制度来看,在万历年间,有20多万宗室,但国家财政收入不足以发给这些宗室寄生虫应付的一半,再加上还有许多士绅不交税,这些都是由官员无能所致。在朱元璋开国时,他本身缺乏文化和长远眼光,也注定了后来的结果,比如过于低廉养家的官员工资,以及自鸣得意卫所制度,都预示着未来难以治理。
再者,从教育角度来说,由于科举制度导致人们全心琢磨四书五经,没有时间去学习新知识、新学科乃至自然科学。这样就断绝了新思维、新学科乃至自然科学出现、发展的可能,从而导致整个社会思维越来越僵化,越来越愚蠢。
最后,我们必须承认的是中国缺少像亚里士多德这样的启蒙者,即使百家争鸣时代也没有产生真正意义上的理性思维。一切问题似乎始终围绕如何治人的法子展开,而从未有系统地探讨逻辑和科学的问题。此种状态直到今天依然存在,不仅影响了历史,还限制了现代社会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