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十五年》：揭秘明朝衰败的关键一年
在历史长河中，万历十五年虽不为人多所提及，却是大明王朝走向衰落的一道重要标志。正如王小波所评价，这一年的确是“不新的”，既有决定性事件，也有平淡无奇之处，但它却是中国封建王朝发展的一个转折点。
过去关于明史的叙述往往以“税重民穷”为主题，但黄仁宇则认为，民穷的根本原因并不在于国家赋税过重，而是在于法律和政府效能问题。他通过《万历十五年》这一作品，旨在阐释这一观点，即两千年的中国文化，以道德代替法制，最终达到了极致。
这一时期的大臣们，如张居正、戚继光、申时行、海瑞等，他们都以悲剧收场。即便万历帝自己，在这种文官集团体制下，只能采取无为而治的策略。这体现了强大的体制惯性带来的悲哀，每个人都各有特点，同时试图进行改革，但最终都因集团平衡需要而失败，大部分人遭受革职或入狱的命运。一群文官为了维护整个集团，让国家武备、科技革新以及商业发展停滞不前。文官与宦官之间的权力斗争，更是使得大明帝国日益衰弱。
历史学家常将这段时间视作平凡的一年，因为这里发生的小事看似不足挂齿，但实际上，它们正是之前重大事件产生的问题，也预示着未来的风暴。在《万历十五年》中，黄仁宇通过对几个关键人物的描述，展现了这个没落王朝悲剧性的命运，以及历史如何让这些帝王将相最终湮灭。
尽管对中国以道德代替法律的问题，上述书籍已经进行了深刻批判——道德并非万能，不可用技术替代，更不可用来替代法律。他认为，明朝特征之一就是依赖意识形态作为统治手段；意识形态渗透到帝国所有方面，无论强度还是广度，都达到空前的程度。
从此刻起，即万历十五年的开始，一直到西方帝国崛起之时，我们可以看到东方帝国逐渐沉沦。这一年，不仅开启了中国与西方差距扩大的时代，也标志着一个古老民族面临挑战和变革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