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清雍正年间,皖南宣城有个名叫胡莹的女子,她擅长狐灯舞。胡莹随父亲逃荒来到宣城,父亲病重无钱医治,我急得要插草卖身。那时,在父女俩栖身的土地庙旁住着一位名叫谢知凡的年轻书生。谢知凡得知此事后,请了郎中,但结果胡莹父亲病情奇怪,无人能治,最终化作清水离去。我从未见过如此怪事,问胡莴,她只是哭却不肯说。
通过这次接触,我发现胡莴爱上了我,她打听出我至今单身,就托人到我家说亲。但我婉言回绝,说帮助她完全是出于道义,如今娶她为妻,别人会以为我另有所图,那岂不成了小人?胡莴只得放弃这个念头,她对我说,如果夫妻做不成,可以结为兄妹日后好有个来往。我同意了,便搬到了我的家中。
一年后,我去京城赶考。在京城闲着没事,一天傍晚散步时,看见前面天桥下围了一圈人,他们正在观看一个姑娘歌舞。这姑娘周围点了数盏油灯,每当起舞时,油灯火苗随之晃动发出悠扬声调。舞完之后,众人纷纷掏出银两向她扔去。当那姑娘手捧托盘来到我的面前,我惊叫:“你……你怎么是你?”与此同时,胡莴也认出了我:“哥哥,你……你从牢里出来了!”
原来,当初离开家的几天内,有差役来抄家,说是我借上京赶考题写反诗,现在已被收入大牢,他们奉旨抄家的。我父母因儿子受冤枉双双辞世。我父亲临终前紧抓着胡萱:“萱儿,你知凡哥哥一定是冤枉的,你去京城救他出去!”
于是,我埋葬二老,在热闹的地方歌舞,以吸引路人们打听消息。而且就在这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群捕快,那些捕快不容分说地扑上来,将其锁定带走。胡萱上前质问他们:“你们一定误会了,他没有错,也没有坐牢。”“误会?”小头目冲着她冷笑,“我们奉命行事。如果真有什么误会,你找张文才大人理论去了!”说着一脚踹倒 胡萱,将其带走。
旁边有人告诉她,那张文才是京城一霸,他女儿是皇帝身边宠妃,他要想整治谁就能整治谁。 胡萱听后心生计策。一直过三天,她才来到张文才府邸。姓张的听闻美妞找他,对笑得两眼没缝,说:“哪个妞儿要找老夫?快带她进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