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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明朝没有采取分兵,那么最好的结果,就是努尔哈赤不明白明朝虚实,提前撤退,师老兵疲的明军无力追击,草草收兵回来。比较坏的结果,就是明军依然遭到严重的损失,纵然伤亡不会比历史上的萨尔浒战役惨,但交换比却一定也会非常难看。
换句话说,是否采取分兵战术,并非明军在这场战役里的关键败因。要想明白这个事实,就得先弄清楚,明军为什么要采取分兵合击的战术?这一点,就涉及到了明军的装备、训练水平和作战经验问题。
发展到十七世纪时,明军的装备火器比例已经非常高,但相应带来的另一个问题,就是机动能力不足。在骑兵数量有限以及部队火器比例较高的情况下,对于拥有机动力的努尔哈赤采取压制态势,最终合并后消灭。这本身就是一种稳妥选择,是清晰反映了当时战争条件下的常规打法。
甚至,如果我们复盘一下万历年间几次重大战役的作战风格,就更会发现分兵合击是正常打法。如蔚山会战、三路合围;播州大战和大小松山之争等,都采用了这种模式成功对敌。
了解了这些例子,就知道做出分兵决策,对于当时的 明朝大臣们来说,只能是一个正常反应。但是真正的问题在于:萨尔浒之前的大量火器都已经变得不可靠,而训练水平也严重退化。此外,大多数参戰部队都是装备有限且战斗经验不足的人员组成,这种乌合之众,即使有岳飞孙武韩信再世,也很难取得胜利。
这个事实折射的是万历皇帝在位中后期执政失德,一场大礼之争导致文官斗争,不断掐逼国防与军备改革,从此放弃关注,使得原本应该强大的国防体系彻底崩溃。而这些荒废后的部队被送上前线,以至于即便按照常规操作,也难以维持一场有效战斗,更何况是在面对努尔哈赤精锐部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