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遥远的时代，湖泊依然是通往仙界的秘密之门。每当农历正月十五到来，仙子们便化身为白天鹅，在黎明破晓时分降临湖畔。她们在日出至日落之间游弋于水面，用她们的歌声和舞蹈吸引着周围村庄的人们。
我奶奶曾告诉过我，那年正月十五的一场意外，让一名叫阿琰的放牛人与这些仙女有了交流。当时，他迷失方向，偶然听到女孩子的声音从湖中传来，但却始终未能见到她们，只得目睹那些天鹅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嬉戏。
阿琰被救起后，却遭到了村人的嘲笑，因为他的身高不足五尺，一张瘦弱的小脸儿让人看不上眼。他虽然坚信自己没有说谎，但也没办法改变别人的看法。然而，他并没有放弃追寻那些白天鹅的心愿，每天都去湖边放牧，希望再次遇见那群救命恩人的。
终于，在那个特别的夜晚，当他再次听到熟悉的声音时，他惊喜地发现那群白色的天鹅竟真的出现了。在这一次相遇中，一位美丽姑娘走出了水面，她是观音菩萨身边伺女中的一个，与姐妹们一起下凡取净瓶里的清泉。那位姑娘向阿琰坦言，他们之间的情缘，是因为前一次他落水时，不忍心看他淹死，所以才将他送上了岸边。此刻，她們因為對阿琰真誠與執著而感動，但是又怕被發現所以只能偷偷相見。
然而，当第二年的正月十五重新来临，阿琰期待着再次见到他的爱情对象，却不料发生了一场悲剧。一群少年听了阿琰的话，以为是编造出来骗人，便埋伏在芦苇丛中射杀了那些白天鹅。由于这一切都是因为人类对自然和神秘事物缺乏理解和尊重，而导致了一场灾难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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